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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九章 怎么还有情敌啊  (第2/4页)
绿长袍的药宗男人,温润尔雅。    “你今天已经问了三遍,明天再问吧。”    他坐在石桌边上,极有耐心的剥着一盘松籽,两只鹦鹉大快朵颐,旁边神农本草经被风吹得沙沙作响。    “不行不行!就要问就要问!甜筒今天回来了吗!甜筒回来了吗!”    药宗用指腹蹭了蹭鹦鹉下巴:“回来了回来了,松籽已经给你们吃完了,我剥花生好不好?”    “不要你剥!要甜筒剥的!”    药宗敲它脑门:“那你还吃我的松籽?”    “呸呸呸!谁吃了谁吃了!”    “那我不剥了?”    “不行!不行!”    刚踏入院子就看到这一幕,莫倾恒无奈了:“陈温语,你别惯着它们。”    多日不见的主人出现在面前,青蓑衣扑腾着翅膀窜了过去:“甜筒甜筒!药药不给我吃松籽!”    另一只鹦鹉跟着搭腔:“鹦鹉吃松籽,鹦鹉乖,药药不给剥,药药坏!”    这算什么?恶鸟先告状?    莫倾恒掏出兜里黄米:“吃这个行不?”    “不吃!”    “不吃!”    两只叛逆小鸟异口同声:“就要松籽!”    陈温语冲着莫倾恒摊手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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