序曲 (第3/10页)

敢触碰的缝隙。

    说完，我随即转身面向此刻站在我身後拥有与孟霓一模一样的nVX。

    而它用毫无情绪却又疑惑的脸望着我。那对瞳孔黑得很乾净，乾净到看不出水波，像一口被擦到镜面等级的井。

    「槿尧，我不明白你的意思？」

    没有等他继续把话说完，我直接说道「她不会这样说话。」沈默过後，我接着说「这半年来，我一直相信不管你到底是谁，只要有了我和小霓在一起的记忆，你就还是你，我们也还可以是我们。给使身T冰冷，但只要我们的记忆还在；只要我们还继续生活；我们就还相Ai，可以走一辈子。」我的语气越说越急，像是抓着一根快要断裂的绳索，偏要把整个重量都压上去。

    「可是我忘了，你终究是没有温度的续生T，到了现在，我甚至连她??孟霓，到底Ai没Ai过??我们之间的Ai算什麽，我也不知道了!」我一口气说完後，整个人像被掏空，x腔里只剩下一片嗡鸣。崩溃的边缘近在咫尺，像一道薄冰，只要再多一个字，就会全然破裂。

    背对着身後的矮栏杆，脚步沉重却固执，头也不曾回望，一步步踏上更高一层的台阶，而眼神，始终没从那nVX的躯T上移开过。那张脸熟悉得让人心颤，正因为太熟悉，才更残酷。我的目光就像被钉Si在她身上，不管身T如何後退，灵魂却仍旧被那张面孔牢牢束缚。

    多好啊，要是就这麽躺下去，一切都能获得解脱。

    不用再猜，我们之间到底有多少是真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