8向魔鬼出卖除了灵魂的一切 (第5/6页)

，什么都没说。

    侍者把菜端上来，尤里卡命令所有人都出去，并且关上房门，不许在有人进来。

    “当然。”弗兰彻这才回答尤里卡的问题，“我付出了多少，你都知道，不是吗？”

    “你比我更清楚呀。”尤里卡说，“你想要的东西，已经被紧紧握在你的手里了。”

    “不，殿下。”弗兰彻看着眼前的一盘刺身，觉得自己的处境和那盘刺身差不多，“要我说，权利于我，不过是镜中月、水中花。”

    “在我看来，你太悲观了。”

    “是吗？”

    “嗯。能够得到我的宠爱，是你的幸运。”尤里卡笑了一下，“只要我在，那些东西都不会从你的身边溜走。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。”

    “反而是我，非常担心呢。”尤里卡忽然站起来，走到弗兰彻旁边。弗兰彻抬起头和他对视。尤里卡用手背摸索着弗兰彻的脸，放低声音，“我会担心你从我身边溜走。作为一个爱才的人，我会非常、非常担心这件事。”

    “这不可能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我总是没有安全感。”

    弗兰彻实在是难以忍受继续兜圈子：“你想要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一个承诺。”

    弗兰彻大致明了了。

    尤里卡再向他索要一个“把柄”，一个绝对效忠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