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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98  (第4/7页)
的脖子睡得安稳香甜。    月底之前,聂斐然和陆郡不得不又见了一次面,陆郡带了律师和助理,但聂斐然不肯上他的车,最后他妥协,一行人又去了上次那家咖啡店。    当着律师,聂斐然同意了探视要求,但抚养费协议的表格上,他把原有的数字修改成了最低标准,从百分数上抹了一个零。    虽然那还是很多钱。    那位律师专心离婚官司二十几年,只见过夫妻俩人为了抚养费撕得鸡飞狗跳,甚至当着面大打出手,却从没见过一方提出多给而另一方提出改少的情况。    且无论从什么角度看,聂斐然都不像不差钱的样子。    而只有陆郡明白——    一朝被蛇咬,留下的伤害就像写满自己罪行的耻辱薄,让聂斐然不可能轻易放下心防,所以他没有拒绝自己的提议,却又摆出只有他才懂的防御姿态。    "可是……"律师看了看陆郡并不太好的脸色,为难道。    陆郡很果断地让步:"就按他的意思来吧。"    签完协议,约定了亲子鉴定的时间,律师察言观色,说先失陪,聂斐然也想随他离开,但被陆郡叫住。    陆郡已经从上一次的见面中总结失败经验,语气克制地问他:"就这么烦我?"    "不是,"聂斐然想明白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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