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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不许掀盖头,不许看我,给我跪到床上去【绳缚/改口/打X】  (第7/10页)
出口了,他多少还是存着一点军人的矜持。    看他不反应,月将军便扯了那绳子别他屁股上,又抬了手狠狠抽起他两腿之间的柔软处,抽得又疼又频,顾听松被打得手软,几乎跪不住、yinjing硬得发疼。    “将军……”    “sao狗,你正挨打的地方是哪儿?”    顾听松虽是个地泽,但十多年来清心寡欲,根本禁不起这种折腾。他回答不上来,又轻哼了一声,颤着腰用女xue高潮了,yin水脏了打他的戒尺。    月将军就等着他从假高潮里回过劲儿,轻轻拨弄着因为高潮而敏感至极的软rou。顾听松知道自己如不说,就还会被接着折腾,于是攥着手下的床单,声音像是发着高烧一般气若游丝,回答到:    “奴的女xue……”    “仅是女xue吗?”月将军一听,更专注打他那个又红又肿的阴蒂。    令人上瘾的快感和疼痛快要把顾听松逼疯了,平素里号令三军时低沉而沉稳的嗓音染上一丝哭腔,泪眼浸湿了盖头,几乎是哀求:    “是saoxue、saoxue,求将军别打、要死了。”    “我看是要shuangsi吧。”月将军轻蔑一笑,一边揪着顾听松的阴蒂一边接着问,“saoxue是用来干嘛的?”    “saoxue……哈啊、不要……saoxue是、是给将军暖手暖jiba的……将军、疼。”    月将军这才放了他,把手指上湿漉漉的水抹在他背上,拍拍他挺翘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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