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夕（剧情章） (第7/7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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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好在花儿是老仆，我心里倒没什么不快，只是问：“饺子好了？”

    花儿点头。我便说：“行了，你歇着吧。”

    遂提着盒子往厢房去。

    那两人果然没睡，也没再打架。屋里亮着灯，王遗丽哄小孩似的声音若隐若现：

    “好了……都说了……总不能放在一边，你也太小气吧！”

    走近几步，王遗朱的话就清晰多了：“你是不是就喜欢年轻的？也对，年轻的好看、笑起来没褶子，下面也紧……”

    王遗丽哭笑不得道：“你又吃哪门子飞醋？都被你挤兑成那样了，就不能对人家好点？”

    王遗朱就说：“唔，头痛。”

    然后便是一阵窸窣，夹杂着男子的闷哼声。我默默止住脚步，这门敲也不是、不敲也不是，真是让人进退两难。

    王遗丽道：“人非草木。阿朱，你是我一手养大的，我什么时候教过你欺负人了？”

    王遗朱道：“……我没有，我只是、只是忍不住……”

    好一个忍不住！

    我开始后退，并且决定回去大啖两碗饺子。

    王遗丽的叹息逐渐模糊：“如此善妒，还好没和他……不然……”

    饺子真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