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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分卷(5)  (第9/9页)
,被傅辞洲这一路猛颠,头都要炸了。    我就是头晕他按着水池边缘,竟然觉得还真有点恶心。    你等会。傅辞洲把祝余往水龙头哪儿一搁,自己一溜烟又跑没影了。    厕所的水槽到祝余腰腹,他打开水龙头洗了把脸。    似乎是清醒了那么一点,可是眼前影子发重,叠在一起乱晃,看一眼都晕的不行。    祝余慢慢走到墙边,扶着微凉的瓷砖,慢慢蹲了下来。    蜷着身体要比站着坐着要更好受一点,可能缓一会儿,他就恢复正常了。    1    现在正当下课,卫生间里进进出出有不少人。    祝余怕自己碍事,于是又扶着墙起来准备去走廊上继续蹲着。    然而即便他十分缓慢地站起身,却依旧没抗住预料中那阵猛烈的晕眩。    傅辞洲这乌鸦嘴,说什么来什么,他怕是真低血糖了。    天旋地转间,有只手臂稳稳把他接住,祝余只觉得额头一痛,扎进了一个胸膛起伏剧烈的怀里。    你怎么跑这儿了?傅辞洲剥了颗大白兔塞祝余嘴里,乱跑什么,怕自己死不掉啊?    糯米纸包裹的奶香瞬间在口腔弥漫,祝余抬手按住傅辞洲的肩膀,把自己从对方身上撑起一段距离。    少年肩膀宽阔,肌rou结实,还真有了那么一些可靠。    少爷。祝余的眩晕感减轻不少,甚至还能嚼几下奶糖,你别说话了。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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